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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绮喝了半杯。
姜禹说：“我明白你的顾虑，但从合作的角度看，这件事还有很多操作的余地。比如，可以出一季之昀和女明星的联名系列，设计师可以定苗新宇，并让女明星参与意见。除此之外其他女装系列，与他无关。”
萧绮摇头：“我认为欠妥。”
姜禹：“哪里欠妥？”
萧绮：“太仓促了，仅因为一条资源就开辟联名系列，连市场调查论证都还没做过。而且一个合格的设计师，不止要考虑合作明星和品牌气质是否兼容，也要考虑到市场接受度。”
姜禹点头：“的确，但他还有一项‘优势’——姜朔。”
萧绮：“哦，就因为之昀是姜家的产业，姜朔的人就可以任意妄为。”
姜禹笑道：“现在这一刻，我只能回答你‘是’，但未来么，还是未知数。总之，这是一门生意，不是任何人作秀表演的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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